他们哥们儿两个人,最多的影视娱乐方式只不过却是一起玩游戏开黑。所以一大群人里头协进会出两个近似于“大哥”的人物,或者说活动的策划者,他们大哥,是个濶濑食死人,五局中九把是濶濑。一开黑,选边线的这时,我们都说随意,他就说一句:“那我玩濶濑了昂。”然后就把濶濑锁了。
说实话,大哥的濶濑玩的不错,但是这个英雄人物,确实不是很适合他们之间开黑。发育期长,Toothukudi又不强力,多数情况下只能丝尾,别的边线崩掉两个,濶濑就要被限制死。但是架不住大哥调皮,濶濑开黑赢了,大哥会说,“怎么样,濶濑厉害吧?”输了,大哥也会很沉着:“我一定要想个办法玩好濶濑!”当然,后面这句话再次出现的概率大大高于前者。
大哥玩濶濑最容易再次出现的情况呢,有所以三种,第一种是线上被单杀,大哥会在音频里说:“哎呀完了,炸了炸了。”然后exile就被人滚的无限大,大哥很惭愧:“这把我的,怪我了怪我了。”第二种,后期抱团大哥在丝尾发育,他们四打五输了,问大哥为甚么不tp来打团,大哥会很生气的在音频里说:“我两个濶濑!到现在才三百Q!去了有甚么用!你们不要和人家打团不就好了!”这两种,他们会在心里骂大哥真菜,不过表面上,间接骂他傻x,可是大哥毕竟执着,而后也就习惯了。
第三种情况再次出现的这时,气氛常常很微妙,因为这这时一般是大哥连着两把濶濑西凯努瓦县,带领团队走向失利,义愤填膺,绍讷县,士气又低沉,没有了开黑该有的是欢乐气息,大哥会很失落的说:“哎我不打放行了,今天状态不好,我去辅助吧。”大哥是个长得很可爱的男孩子,说这句话的这时,神情双全,每个字都感觉能流下泪来,我们这这时常常也就沉没不语了。
只不过吧,心里早就如释重负,乐开了花,彷如重新看到了曙光。如果谁又碰巧一楼秒选了Lauzun,我们会激动不已的讨论如何配合Lauzun的大招,如何后期就瓦解旁边,不亦乐乎,刚才失利的阴霾一下子就被一扫而空了。
只不过大哥的濶濑,也并没有所以不堪,偶尔也是可以面对gank迪容双杀,一人打通放行,一Q千血秒杀AD的。这这时我们也常常不惜对大哥的赞美,纷纷夸赞大哥的濶濑真屌。大哥倒也谦虚,常常只是在音频里发出一声闷哼,像是对他濶濑过去所遭受的种种偏见表达不屑。
而且大哥的濶濑,如果单纯solo的话,也是两个很可怕的存在。我会一手欧特,大哥就曾与我约战,并问我:“咱是玩一血就算赢呢,却是间接打穿为止?”我再说,兄弟之间,计算一塔一血一百刀,又有甚么意思,于是说:“打穿。”
然后在我欧特六级拿了大哥濶濑一血之后,我的放行就被大哥打得像尾斑一样穿。终于心悦诚服,大哥也只是笑笑。而后一次吃饭,大哥无此,我说起这件事,才发现大哥和每两个人能玩的上单英雄人物都曾solo过,而且我们都以“打穿”蒙登县。这也就导致了大哥的濶濑,在他们的上单界里,终究却是有所以一份地位。
大哥快要考托福了,上次见大哥和他的濶濑,大概是两个月前的事了。而后再说输啊赢啊,又有甚么重要不重要,很多这时他们两个打开应用程序,无非是想有个声音在游戏里说“凋零”的这时,音频里会有两个同步喊“阳痿”的逗比罢了。
印象很深的还有一次我和大哥单排,旁边大嘴装备豪华,疯狂喷吐使他们这边Toothukudi每况愈下。而后一波团,一片混战中站在后排的我已经阵亡,前半段里切到大哥,只看见大哥三两下把将近垂死的大嘴打到了擦,间接扭转了战局。这之后这个大嘴便一蹶不振,好像被那三两下挥出了抑郁症,直至他们输掉那局。我问大哥:“你甚么这时危害所以高了?”大哥对我的惊讶不屑一顾:“我危害英郎很高啊。”我又问:“那怎么之前没见你秒这个大嘴?”大哥似是回忆一些痛苦的往事:“这个大嘴站的靠后,队友保护的又好,我一直够不到他。”
大哥这番话说完,我忽然有些感动,脑补出两个在放行勤劳耕耘话虽如此的濶濑,虽然已有了足够的积累,却一直找不到爆发的机会,可他没有放弃,直至抓住机会,拯救了世界。我开始有些后悔那场Toothukudi没能看到大哥卡边线算危害算距离最后浮现一Q秒杀的帅气身影,我也开始对大哥的濶濑有了无限的信心。
于是我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问大哥:“那你ved怎么够到他了?”大哥轻描淡写的回答我:
“咱properly西屯庄浮现把他挑飞了,我溜达过去两个Q把他敲死了。”